有毒雜食自嗨人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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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米Flo米] [短打小甜餅] 魁北克的雪

一個短打, 梗來自外灘畫報的訪談裏米說Flo在他們剛認識的時候給他唱過一首歌, 米覺得超級超級好簡直是世界上最好的歌之一并贊美了三分鐘, 然後他希望Flo能把這首歌放出來.

但其實最早是看他和米的一次訪談現場arrête之後就想找個梗寫Flo唱歌的時候會半閉著眼睛睫毛在抖 (.

雖然打了tag但其實不那麽cp向吧.

米第一人稱.

'你在唱什麽?'

'嗯?' 午後的陽光下那雙深焦糖色的眼睛直直地盯著我, 像個還不會説話的孩子.

十月的巴黎還是很熱. 我揪了揪腕巾, 讓它不粘在皮膚上. '我是説, 你剛才在哼歌, 是什麽?'

'哦, 那個啊.' 他笑了, 垂下眼. '就是我平時寫的一點 -'

'我的意思是, 我想聽你唱一遍, 就像, 完整的那樣.' 我其實一直在聽著, 從第一個音開始. 他哼唱的聲音和試音不一樣, 和他説話的時候也不一樣; 而這個聲音唱出這個曲調就像是...像是羅特巴特邀了齊格弗里德共舞而不是奧杰塔.

我能夠確定的是, 這是一首我從未聽過的歌, 而僅僅是這一點隨意的哼唱就已經超越了我所認知的大多數的曲調.

'求你了.'

他仍然微笑著, 挑起眉毛看了我一眼, 深吸一口氣, 拿起了靠在椅子側面的吉他 - 這把從阿讓特伊到巴黎, 從巴黎到魁北克, 又從魁北克回到這裏的吉他.

他坐好, 翹起腿, 把吉他架在上面的大腿上, 撥片卡在中指的兩個關節之間, 低下頭調音. 一綹別在耳後的頭髮垂下來, 落在眼睛前面, 他沒有管.

撥了幾組和弦之後, 他擡起頭, 清清嗓子, 卻沒有看著我. 我不明白他要做什麽. 他說道: '女士們, 先生們, 我是Florent, 有幸爲您們唱一首我自己的小歌.' 然後他開始唱, 甚至沒有理會我的疑惑.

然而, 聽完第一句之後, 我便顧不得疑惑了. 這就像一個一年到頭待在巴黎十三區的人頭一次看到了魁北克的雪 - 狂野得毫無顧忌, 也乾净得無可挑剔 - 於是被寒風凍得骨頭都僵硬也無所謂了, 記憶裏衹有這樣的雪. 當年在魁北克聽過他唱歌的人應該覺得幸運. 我沒能遇到那時候的他, 但現在, 他坐在我面前, 給我一個人唱這首歌, 半閉著眼, 睫毛不時輕輕地顫抖 - 這是我聽到過的所有歌裏最棒的幾首之一, 除了這樣翻來覆去的贊嘆, 我找不到合適的詞語來形容. 剛見到他的時候, 我似乎在他的内斂謙遜下面看到了鋒芒, 而這首歌證明了我是對的; 但就算是我, 也不曾見到他這樣的一面.

沒有被馴化的痕跡, 像魁北克的雪.

他專心地撥出最後一個音, 擡起頭看著我, 嘴角揚起一個柔軟的弧度, 說: '非常感謝, 希望您喜歡.'

我笑了, 伸長胳膊握住他還放在琴頭上的手, 看著他的眼睛, '我喜歡, Florent, 我喜歡.'

他眨了眨眼, 單手放下吉他, 站起來抱住我. 他在我耳邊, 放下了剛才那種禮貌而有些疏離的語氣, 輕輕說: '謝謝, Mikele.'

我不知道怎麽結尾啦! 這個結尾很愚蠢但我想不出來啦!

特巴特和齊格弗里德這個我記得是法國有一版天鵝湖裏的, 就羅特巴特是那個巫師然後齊格弗里德是王子, 他們有一段雙人舞! 巫師超好看! 王子就ummmm還可以吧 (x

Flo老家在阿讓特伊, 所以從阿讓特伊到巴黎. 當然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一直用一把吉他.

Flo的撥片真的是放在中指兩個關節之間的.

寫巴黎十三區是因爲我好像有聽説米老師住十三區, 而且就是意大利大街? 就, 我之前就住那條街, 還算是十三區比較好的地方了吧...我其實就不怎麽喜歡十三區所以...

沒有見過魁省的雪, 但巴黎冬天一般是沒有很大的雪的, 有些地方甚至可以不下雪的.

要回去肝作業啦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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